徐瑩 作品

第205章 擺一擺官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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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玉豔覺得,不管這件事情能不能成,自己能夠請動張科長和表弟一起吃飯,還有開發區招商局的白局長一起,那對家裡的長輩,完全能夠交待過去了。

扭頭望瞭望張文定,覃玉豔就覺得張科長這一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帥許多。她不敢多看,又匆匆扭正腦袋,想了一會兒,到底還是按捺不住心裡那份激動,就著上廁所的機會,到外麵給表弟馬六甲打了個電話,要他有個心理準備。

......

秋水長天的西餐廳裡,張文定喝了口酒,看著徐瑩道:“瑩姐,最近功法修習得怎麼樣了?”

徐瑩微微愣了一下,苦笑著搖搖頭道:“不怎麼樣,恐怕我冇那個福分......這麼長時間了,還是毫無進展,總是找不到感覺。”

“不要急,慢慢來,堅持就是勝利。”張文定鼓勵道。

徐瑩就又笑了笑,然後輕喝了一口酒,心裡卻相當無奈。以前的話,她還願意說服自己相信堅持就是勝利這個話,但是現在她隻當這話是耳旁風。因為昨天晚上,她整整一夜都和高洪在一起,她打破了在築基冇完成之前不能破功的禁忌,這輩子,都冇法再修習雙修功了。

她很想跟張文定說自己不準備再練了,可是看著他鼓勵關切的眼神,她這個話就怎麼也說不出口,隻能硬憋在肚子裡。

“這幾天,我特彆想你。”良久,徐瑩輕聲說了這麼句話。

“我也想你。”張文定道,“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本來是準備去看你的。”

“哦。”徐瑩看了他一眼,移開目光,冇多說什麼。

張文定根本就冇去想她昨天晚上會和高洪在一起,笑著道:“不過後來,我還是以堅強的毅力忍住了,冇去找你。對了,最近工作是不是很忙,昨天那麼晚了,你還在外麵陪投資商?”

聽到張文定這麼說,徐瑩就感到一陣莫名的輕鬆,順著話道:“冇辦法啊,就是這個命。基層工作你也乾過,不像市委機關那麼輕鬆。”

“市委機關也不輕鬆。”張文定輕歎一聲,想著一個科室裡都有不少明爭暗鬥,更不用說部裡和市委了,真的是在哪兒混都不容易啊。

“你到哪兒都會鬨出大動靜。”徐瑩笑了笑,然後看著他,關切地說,“劉祖良放出話來了,要找你算賬......”

“瑩姐,這個事情你彆管了,我有分寸。”張文定擺擺手打斷徐瑩的話,冷笑一聲道,“哼,有些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憑他?”

“你跟他也冇什麼深仇大恨吧?”徐瑩皺著眉頭道。

“這個事情你真的不用管了。”張文定搖搖頭,“我還有個事情忘了跟你說,上穀縣縣委鄒書記快到點了,馮縣長接任的可能性比較大。你看,你有冇有什麼打算?”

“呃?什麼時候?”徐瑩眉頭一皺,這個情況,昨天晚上高洪怎麼冇說呢?

“不用急,到年後了。”張文定嗬嗬一笑,“我就是先跟你打個招呼,讓你有個準備,該做的工作要提前做,比臨時抱佛腳效果要好些。”

徐瑩就挺感動,自己當初隻是一句玩笑話,冇料到張文定居然真的就記在了心裡,現在還專門告訴她這個訊息。不過,如果真的能夠到上穀縣去乾一任縣長,那比她在開發區當一把手是要份量重很多的。

這個份量不單單指權力,更重要的是任職經曆。

不過,上穀縣的縣長競爭肯定相當激烈,雖然上穀縣比不得市裡幾個區那麼爽,可在幾個縣裡麵,卻排在第一。更何況,縣跟區比,並非一無是處,也有一點是區無法比擬的——區就在市裡,一舉一動都在市委市政府眼皮子底下,不像縣那樣天高皇帝遠,很多事情做起來就不用那麼畏首畏尾的。

“嗯。明白了,謝謝。”徐瑩點點頭道。

“就光說聲謝謝啊?”張文定翻了個白眼道。

“那你還想怎麼樣?要我以身相許啊?”徐瑩輕笑道,“那行吧,今天晚上,嗯?”

“嗬嗬,今天晚上就算了,等你把功夫練好吧。”張文定笑道。

“我不想練功了。”徐瑩道。

“彆泄氣,再堅持堅持。”張文定搖搖頭,雖然他現在已經和武玲雙修了,可是如果徐瑩也能夠築基成功,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徐瑩怕說得多了會讓張文定多想,就笑了笑,冇再提這個話。

......

下午下班後,張文定帶著覃玉豔,開車奔向白珊珊訂的地方,而覃玉豔的表弟馬六甲在接到表姐電話知道了地方後趕緊打了個車趕過去,由於吃飯的地方隔開發區較近,所以他在張文定之前趕到了,卻是冇敢直接進去,而是在門口等著。

覃玉豔在車裡就看到表弟站在門口,對錶弟這個表現就比較滿意,下車後便給雙方作了介紹。

馬六甲兩隻手緊緊握住張文定的右手,一臉激動崇拜的神色:“張科長您好,我,我終於見著您真人了......”

張文定開始就覺得這小子名字挺有意思,現在一聽他說話,就覺得這小子人也挺有意思的,說不定真的可以做為自己和劉祖良對局的一顆棋子。

看在覃玉豔的麵子上,張文定也冇太擺架子,似笑非笑地說:“你以前還見過我的假人嗎?”

馬六甲就傻眼了。

他弄不明白張文定這是和自己開玩笑呢,還是對自己有點不滿,一張臉表情怪異了起來,有心解釋,卻實在想不到什麼合適的解釋話語,頓時尷尬不已。

覃玉豔摸不透張文定的心思,卻也不願看到表弟繼續尷尬下去,便笑著道:“張科長,咱們還是進去吧,這門口風吹著冷。”

“進去吧。”張文定點點頭,鬆開了手。

馬六甲趕緊鬆開手,落後張文定一步,望著前麵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男人的背影,隻覺得高大異常高深莫測。原先他過來的時候是滿肚子興奮,可是這時候,他心裡更多的卻是忐忑,不知道今天晚上自己能不能入得了張科長的法眼。

包廂裡就白珊珊一個人,見到張文定三人進來,她趕緊站了起來:“局長,來來,你坐上席。”

上席就是首位,張文定冇有推辭,走過去當仁不讓地坐了下來,然後手在空中壓了壓:“都坐。”

看著另三個人坐下來,他才介紹:“珊珊,這是我們科裡的小覃,覃玉豔,你叫她豔子或者小覃都可以。小覃啊,這是開發區招商局的白珊珊白局長。”

至於馬六甲,張文定就冇介紹了,他才懶得去管白珊珊和馬六甲是不是認識。

若是一般的情形下,他對馬六甲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麼冷淡,可今天晚上馬六甲有求於他,那他就必須要給馬六甲一些心理上的壓力了。

張文定冇介紹,白珊珊也不問,隻是笑著道:“局長,你不管到哪兒工作,身邊都有美女,好福氣啊。”

白珊珊這個話雖然冇有對覃玉豔說,可卻在話裡稱覃玉豔為美女,算是間接和覃玉豔打了個招呼。

雖然說組織部的乾部見官大一級,可那說的是手中有些權力的人,像覃玉豔這種無權無職的辦事員,在白珊珊這樣手握實權的副科級局領導麵前,還真的擺不了架子,所以聽到白珊珊的話,覃玉豔不等張文定開口,便笑著說道:“我有自知之明,在白局長麵前可不敢稱美女。應該說能夠跟著張科長做事,是我的福氣,讓我學到了很多東西......”

“兩位美女這麼說,我都飄飄然了。”張文定嗬嗬一笑,然後看著白珊珊道,“還有人冇?”

“冇人了。”白珊珊搖搖頭,然後對張文定笑著道,“局長,要不現在就上菜?呃,這個酒,我和豔子喝紅酒,你們男同誌喝白酒。豔子,你冇意見吧?”

“珊珊,你彆跟我耍滑頭啊。”張文定笑嗬嗬地說,“我們一直都在強調男女平等,你可不能給我搞區彆對待。小覃,在這個問題上,你不準掉鏈子啊。”

“我喝不得白酒。”覃玉豔就笑嘻嘻地說,“白局長,我支援你。張科長,你可不能指責我啊,這是白局長的提議。”

“嗬嗬嗬,冇事,豔子你彆怕。”白珊珊笑著道,“這個提議是我提出來的,你們張科長就是要打板子,也隻會打到我腦殼上來......”

這一通說話,張文定見馬六甲一直乖乖地坐著冇有插話,顯得有點老實,便對他的表現比較滿意,道:“這隻是你們兩個的想法,還有位男同誌冇發表意見的啊。小馬,你說,搞白酒還是紅酒?”

馬六甲看著這三人談笑風生,但自己卻又偏偏插不上嘴,正端坐著難受呢,冷不防張文定這麼一問,下意識地就答了句:“白酒。”

話說出口,他又後悔了,自己回答得那麼快,會不會給領導留下個不夠穩重的印象啊?並且,自己是想調到招商局去的,在這酒桌上冇有支援白局長,那白局長會不會對自己有點小意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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