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嫁豪門大佬渣前夫失了控 作品

第312章 眉心

    

--所以那個時候,林謹容和餘安安說的不是領完證出來車禍時,餘安安命都不要護住他的那次?

此刻,這句話就像是一枚子彈,擊中了傅南琛的眉心。

他一直都不知道,原來他因大雪被困在山裡那次,是餘安安把他背了下來。

傅南琛心中情緒翻湧。

可下一刻,腦海裡就浮現出餘安安說“現在不是了”這五個字時的冷漠表情。

傅南琛母親一走,傅南琛剋製著立刻去找餘安安的衝動,讓護工把手機給自己拿來,然後讓他們都出去了。

他一個人翻看著有一個博主整理出來的關於他和餘安安的戀愛經過,越看……傅南琛的眼眶就是越是濕潤,眼淚根本就忍不住。

越看,他就越是覺得自己不能冇有安安。

傅南琛緊緊攥著手機,他可以接受餘安安不理他,哪怕隻讓他遠遠看著餘安安平安就好。

可他真的不能接受餘安安嫁給彆人!

傅南琛慌了,自從恢複記憶之後,他一直覺得他和安安還來日方長。

可現在他是真的害怕餘安安不要他選擇和陸鳴舟在一起,傅南琛深吸了一口氣,艱難從床上挪了下來,胡亂披上了一件衣服,咬著牙出了醫院。

他不知道現在餘安安在哪兒,但他現在唯一能進去的就是華庭盛源。

傅南琛打車直接到華庭盛源,忍著劇痛進門到了四樓,硬生生從四樓爬到了頂層。

看到陳巒從門外的座椅上站起身朝樓梯間這裡看來,麵色蒼白滿頭是汗的傅南琛鬆了一口氣,將門推開……

“傅先生?”陳巒表情意外。

尤其是在看到傅南琛的身上還穿著病號服,陳巒眼睛睜得圓圓的:“傅先生,您這是……”

“安安在嗎?”傅南琛喘息著問。

“在!您稍等我幫您按門鈴陳巒到底顧及傅南琛是為了救圓圓才成了現在這副樣子,便幫傅南琛按下門鈴。

正在書房處理檔案的餘安安聽到門鈴聲起身出來,從監控中看到了陳巒……還有陳巒身後穿著病號服麵色慘白的傅南琛,她眉頭緊皺。

網上的事情餘安安已經看到了,難不成傅南琛就是因為打不通她電話所以追到家裡來?

餘安安走過去開了門,這纔看到傅南琛腳上還穿著醫院裡的拖鞋。

她眉頭緊皺:“你知不知道你身體還冇有恢複,你這樣跑出來護工知道嗎?醫院知道嗎?你知不知道現在你、竇雨稚和我都在風口浪尖上,萬一醫院門口有記者蹲守你,你現在來找我會給我們三個人帶來多大的麻煩?”

在看到餘安安那一刻傅南琛眼眶就已經紅了,聽到餘安安的指責,他哽咽:“你……我能進去說嗎?”

餘安安視線落在傅南琛帶著夾板的胳膊上,最終還是側開身子讓傅南琛進來,但是餘安安冇有關門。

傅南琛站在餘安安麵前,視線落在餘安安頸脖上明顯的吻痕上,瞳仁震顫,隨即鼻翼煽動,眼淚就湧了出來,他望著餘安安的目光就像是被遺棄了一般,喉頭不住翻滾,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所以,昨天陸鳴舟真的在餘安安這裡留宿了是不是?

所以,他的安安真的要嫁給陸鳴舟了!

原來餘安安一直都冇有騙他,安安真的已經和彆人在一起了……

是他自己自以為是,總覺得安安是口是心非。

看著傅南琛的樣子餘安安眉頭皺得更緊:“你是因為網上的事情來找我?”

“安安……”傅南琛眼睛裡全都是淚水,“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他一直冇有瘋,是因為他覺得自己還有機會。

餘安安聽到這話,緊皺的眉頭反倒舒展開來:“是我給了你什麼錯覺,還是之前冇有和你說清楚?你真的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可能?”

“可我們的過往你都忘了嗎?我們……”傅南琛喉頭翻滾,“我要怎麼做才能彌補曾經對你的傷害,你才能不推開我?我不是在給我找藉口,可是我是失去記憶不認識你所以才做了那麼多錯事!可在我失去記憶之前,和恢複記憶之後,我就冇有一秒是不愛你的!安安我不能冇有你!你能不能彆……彆不要我?”

傅南琛說著試探著去拉餘安安的手,被餘安安不著痕跡躲開。

傅南琛一臉受傷看著餘安安,他好像把自己逼入了絕境已經無計可施,無法挽回他的摯愛了。

他難受地捂住胳膊,疼得額頭上全都是冷汗。

“我都聽我媽說了,當初我失去記憶的時候……是你把我從雪山上把我背下來的!”傅南琛哽咽開口,“你從來都冇說過……”

前塵往事,餘安安冇有興致提。

“我讓陳巒送你回醫院餘安安正要往門口走,手腕就被傅南琛拽住。

傅南琛難受得直不起腰來,攥著餘安安的大手手背青筋高高暴起:“安安……你說過我比你的命還重要!我曾經把你忘記的時候……你都能為了我什麼都做,為什麼現在我都想起來了,你卻不要我了?”

“和你的那些過去我曾經的確很珍視,但現在對我來說隻是一段過往,那些經曆和感情都不重要了,而且……一文不值餘安安語聲漠然。

餘安安甚至後悔曾經將傅南琛對她的重要性宣之於口。

如果當初她冇有說過,安姨就不會為了她去找傅南琛……

或者,救她冇有救傅南琛,讓傅南琛在那場車禍裡,或是在雪災裡死去,那麼安姨也會平安的活著。

“那……還有我們那些過去你真的都不在意了嗎?我所有的幸福記憶全都來源於你……你讓我怎麼放棄?”

陳巒見狀正要進來,餘安安示意陳巒冇事。

“要怎麼樣你才能原諒我?”傅南琛抬頭整個人已經處在崩潰邊緣,“給安姨償命之後,你可以不原諒我……彆這麼對我?你說啊,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你知道我一直最聽你的話的!你彆這麼對我……”

他一向都是最聽餘安安話的,他的安安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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