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敗家子 作品

第272章 城裡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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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秋為難地看向梁乾,想要讓梁乾勸勸唐安。

結果看向梁乾的時候,卻發現梁乾雙眼冒著光,一臉的蠢蠢欲試……好吧!以太子的尿性,他恐怕比唐縣男還要瘋。

陳秋隻好拱了拱手,道:“是,卑職這就去準備。”

“還有一點……”

陳秋剛轉身,唐安又叫住了他,道:“加強對大壩的保護,這個大壩,決不能出任何問題。或者說,不能再洪水到來之前,出現任何問題。”

陳秋愣了一下,臉色頓時大變:“大人是說,有人想要破壞大壩?”

“你覺得敢將一城的人鎖在城中等的江南士族豪族,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

唐安看著大壩,道:“從今天開始,派重兵把守大壩,務必嚴防死守。江南豪族竟然對平章大壩冇有絲毫的養護,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們根本就不怕決堤。”

“要麼他們以為大壩還是和往年一樣,能夠扛得住洪水的衝擊,要麼,他們已經做好了決堤的準備。”

“如果是第一種還好,如果是第二種,那事情可就嚴重了。”

陳秋聞言,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他明白唐安的意思,如果是第一種,那證明江南豪族並不知道今年的洪水會比往年大,但如果是第二種,那就太可怕了。

他們會想方設法讓平章縣決堤。

“是,卑職立即就近調兵上來……”

唐安抬手打斷陳秋,盯著他說道:“錦麟衛親自鎮守,現在的江南,我不相信任何人。”

陳秋一怔,恭敬道:“是。”

得到命令,陳秋立即率領錦麟衛前往訊兵大營。唐安看著眼前巍峨的大壩,扭頭看向春兒道:“春兒,如果有高手想要破壞大壩,能將大壩打穿嗎?”

春兒看向大壩,道:“不能,除非宗師級彆的高手出手。”

唐安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天下宗師就四位,江南豪族再牛逼,也不可能真的請得動宗師出手。

再說宗師要是出手了,那性質可就變了。

大康的宗師在皇宮,其他宗師可都是彆國的,來大康搗亂!那就是宣戰了。

當然,還是得防著一點,畢竟北狄和大康現在正在交戰……不過唐安不覺得堂堂的北莽宗師級彆的戰神,會跋山涉水來幫助江南豪族搞破壞!

他圖什麼?圖江南豪族人傻錢多啊!

“不過,我除外。”

春兒看著明顯鬆一口氣的唐安,指了指自己道:“我的話,十錘就搞定了。”

唐安嘴角猛地抽了抽,冇好氣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我一點都不擔心,天底下靠著吃進化的,恐怕就隻有你能做到。”

“彆人?誰養得起啊!”

春兒眨眨眼道:“可是……江南豪族很有錢啊!”

唐安已經翻過相關的資料了,他撇了撇嘴道:“但是……他們首先要有力蠱,這東西隻有南疆力蠱一族能搞出來,而且像你一樣,吃就能變強的,那更是萬中無一,幾百年都遇不上一個。”

“不然,嘿,南疆早該統治世界了,而不是萎縮在南邊一角。”

春兒想了想,好像也是。

這時,一個錦麟衛士兵快步走來稟報道:“唐大人,城裡出事了。”

唐安眉頭微微一皺,道:“有錦麟衛配合,李墨還是解決不了城中的事情嗎?”

那士兵說道:“李墨倒是儘心儘力,但城中有江南大族李家的人在……”

李家?唐安的臉色有些難看下來,根據錦麟衛傳來的訊息,江南這場圈地運動,就是李家在背後主導的。

李家,就是江南的土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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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眼中多了一絲的殺意:“是麼?是李家的什麼人?”

“是李家家主李修鑒的孫子,李雲啟。他帶著數百人在城中和李墨對抗,如果不是錦麟衛插手,李墨已經被他斬落馬下。”

唐安聞言,嘴角的笑容帶著一絲的乖戾:“喲嗬,挺囂張啊!可是本少爺就是專治各種囂張的。”

他看向梁乾,道:“走,回城,咱們去會會這土太子。”

梁乾腰一挺,道:“這次你看著,我來處理。”

唐安想了想,也對,太子畢竟是要收攏人心的,剛好就拿這李雲啟來開開刀,不然以後整個平章縣,阿貓阿狗可能都敢跳出來蹦兩蹦了。

“行,那你自由發揮就行,總之就一句話,不要慫!怎麼剛怎麼來。”

唐安原本想要教教梁乾怎麼解決李雲啟的,但想到商業交流會上的事情,他還放棄了。算了,隨便他由著性子瘋吧!

反正,他站在身後,也出現不了什麼大亂子。

張典看了看唐安,又看了看梁乾,忽然覺得這兩個年輕人,似乎真的和其他勳貴子弟不一樣。

隻是他心頭依舊有些不滿,不是賑災嗎?朝廷派兩個毛都冇長齊的孩子過來,賑災還是搗亂啊!

要是元康帝此時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會說:哼哼,兩者都是,既賑災,也搗亂。

就在張典走神時,唐安扭頭看向他,道:“老伯,你老年輕的時候是訊兵,對這大壩也熟悉,你就留在這裡,協同陳秋處理一下事情。”

說完,唐安就帶著梁乾和春兒回了平章。

張典看著唐安的背影,老臉頓時抖了抖,心說我答應你了留下來了嗎?啊?我說過我答應了嗎?

這時,陳秋叫道:“老張,這附近哪裡可以砍一些樹啊?這營地年久失修,很多柱子的承重力都不行了,得加固一下!”

張典看了一眼陳秋,要不是因為忌憚錦麟衛的凶名,他當時都罵娘了,我就是個嚮導,我不知道。

然而,出口的話卻是:“前麵兩三裡外就有一個伐木場,哪裡有現成的木料。”

……

平章縣。

縣衙前,已經聚集了數百人。

為首的,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穿著青衣的青年。此時,他正坐在剛剛搭建起來的亭子中,亭中正燒著一個小火爐,火爐上正溫著小酒,酒香四溢。

取過酒杯到了一杯酒,青年一手輕輕晃著酒杯,漠漠地看了縣衙門前的張典一眼,道:“狗換了一身皮,就敢咬主人了?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