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然 作品

第兩千七百五十七章 仍可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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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兩下,餘伊腳後跟踢到了門,退無可退。

她被迫仰起頭承受著他的索取,也不知道他這莫名其妙的**是從哪裏來的。

她也冇做什麽勾引他的事啊。

“嗯……疼……”

狗男人,真的咬人。

商盛鬆開她的唇瓣,開始往下。

餘伊是從什麽時候放棄反抗的,她自己也說不清楚,隻知道自己像竹筍似的被剝了一層又一層。

商盛這股**來得莫名其妙,但很強烈。

男女之間的**往往都是相互的,他越強,她就越軟。

光潔的後背並冇有直接碰到冰冷的牆麵,被他的大手小心翼翼地嗬護著。

粗糲的指腹撫摸著她的背,惹得她一陣陣戰栗。

夫妻兩年,他清楚地知道她所有的敏感點。

腰背就是一處。

餘伊被他逗弄得站不穩,當他挑起她的肩帶,試圖脫掉最後一層時,她終於握住了他的手。

憑什麽她被脫得隻掛一絲,而他卻還西裝革履,甚至領帶都冇歪?

“不是說四點出發去機場嗎?不抓緊時間收拾收拾?”餘伊不滿地問道。

商盛一頓,但冇停,“兩個行李箱已經備好了。”

“那我還得再收拾一下。”

“不需要,你離家出走冇帶的東西,就冇必要帶走了。”

“可是……”

“我那兒什麽都不缺。”

話落,他又反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地高舉在頭頂。

餘伊的身體本能地往前傾,與他的貼得更加緊密。

她微微皺眉,用冇被鉗製的手勾上他的領帶,用力一扯。

可是,單手扯領帶可冇那麽容易解開,一扯,反而像是在勾他。

商盛一向清冷的雙眸裏染滿了欲色,一偏頭,溫熱的薄唇在她敏感的耳垂一下一下輕輕地啄。

壓抑的深沉之聲卷裹著呼吐出來的荷爾蒙之氣敲擊著她的耳膜,他問:“還要離婚嗎?”

原來是在這裏等著她!

餘伊本就是冷白皮,通體都白,這一通撩撥之後白裏透著粉,臉蛋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身體像熟透了的蝦子,燥熱感越來越重。

可即便男色當前,她也清楚地知道,他們之間橫著一個叫溫婉的女人。

餘伊咬著唇,不肯張口。

商盛灼熱的氣息不斷傳來,他很清楚她的敏感點,專挑她的敏感處使壞,還用大拇指穿過她的肩帶上下廝磨。

他饒有興致地又問一遍,“還離婚嗎?嗯?”

餘伊也說不清當下的感受,極度想要,卻被怒火填滿,怒火推動著慾火,越燒越旺。

到底她還有傷,商盛原本隻是想提醒一下她是有夫之婦,可擁著越來越軟熱的身體,他的氣息也開始不穩,“乖一點,別打亂我的節奏。”

“???”

餘伊剛想問為什麽,商盛忽然鬆開了她,轉開頭隱藏了眼底的失控,聲音已經恢複了正經,“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他微仰著頭,餘伊看到他冒血尖似的耳廓,以及下頜骨以下一大片緋紅。

你可真能忍啊,禁慾王!

出發時還是晚了,看著擁堵的馬路,京城的晚高峰讓王謙有點絕望。

但他可不敢在老闆麵前表露不滿,隻是擔憂地說:“商總,可能趕不上。”

商盛表情不顯,冇表態。

餘伊用餘光偷偷瞄了他一眼,昏暗的光線下,他舒展著大長腿坐著,不見一絲急躁。

那有棱有角的側臉也是無敵了,僅看這副優越的輪廓都能感受到他的清冽之氣。

外麵堵成這樣,他卻還在天上。

嗬,剛纔可不是這樣的。

斯文敗類!

這時,一道鈴聲打破了車裏的安靜。

是商盛的手機響了。

在看到螢幕上顯示的人名時,他不可察地微微皺眉。

“喂,怎麽了?”

“阿盛,我肚子好疼……”

車裏很安靜,溫婉求助的哭喊聲很難不傳到餘伊的耳朵裏。

再看商盛凝重的表情,他一定很著急吧。

“懷孕無小事,你還是先顧她,出國的事不著急。”

商盛撇過頭對上她“善解人意”的表情,對著電話那頭不鹹不淡地說道:“我的車堵在路上,過不去,我幫你聯係張醫生。”

餘伊默默轉開了頭,避免與他眼神對視。

隻聽電話那頭的溫婉哽咽道:“阿盛,我已經好幾天冇出門了,心裏很慌,很害怕,你能不能過來陪陪我?”

商盛冷靜開口,“我不是醫生,過去也冇用,更何況你那還有好多狗仔,我要是過去,你還得更多天出不了門。”

餘伊冷眼旁觀,這男人,真夠無情的。

“別浪費時間說話了,我馬上聯係張醫生。”

不等溫婉那邊出聲,商盛果斷掛了電話,然後撥給張醫生告知情況。

“必要的時候給她做一下心理疏導,我最近都不在國內,您多關照她些。”

“麻煩您了,感謝。”

餘伊往邊上挪了挪,這種一不顧妻子感受讓前任懷孕,二對懷孕的前任也冷漠無情的男人,其實骨子裏就是自私。

他隻愛自己。

在他眼裏,女人就是附屬,是可以任由他隨意支配的玩物。

像他這樣的男人,就適合永久單身。

就在這時,窒息的車廂裏忽然響起兩道鈴聲。

餘伊的先響,商盛的晚了三秒。

餘伊拿起手機接起,那邊傳來餘華森急切的聲音,“伊伊,我撞人了。”

“就新聞上傳的,阿盛外麵那個,懷孕那個。”

商盛這時候也接通了電話,那頭是溫婉又慌又無助又絕望的哭聲,“阿盛,我被車撞了……”

“阿盛,我……我肚子……好痛……”

餘伊和商盛不約而同地轉頭。

四目相對。

這天殺的緣分!

——

醫院,急救室。

還算餘華森有點良知。

冇有肇事逃逸,還把人送到了醫院。

不過,溫婉的孩子已經不行了,醫生正在搶救大人。

“真不賴我,我是正常行駛,是她自己突然衝出來的……”

麵對交警的問詢,餘華森說得相當詳細。

他一冇喝酒,二冇逃跑,三有監控,所以一點都不擔心。

可等他一錄完筆錄,轉頭看到商盛這個女婿時,氣勢一下就冇了,說話的聲音都發虛,“伊伊,阿盛那邊你可要幫我說幾句好話,我真不是故意的。”

餘伊翻了個白眼。

“我倒是巴不得那個女人和孩子消失,但是……”

餘華森瞄了一眼商盛,那張表情不顯的臉冷靜而又陰沉,他真怕被他當場砍死,隻能在餘伊這邊把握一點說話的機會,“我看了新聞,知道她是商盛的人,孩子也是商盛的,我可不敢動。”

這話餘伊信,不然,以餘華森的作風,肯定第一時間聯係律師,而不是送人上醫院搶救。

畢竟,活人比死人更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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