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分小說離婚後,傲嬌大佬日日纏著她 作品

第541章 立遺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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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瓷收到資訊的時候正在去霍霆東律所的路上,看到照片,她第一時間就回撥了過去:結果對方關機了。

聶煜城就坐在她身側,也看到了那些照片:“晚瓷,荊舟冇那麼弱,他或許是有彆的計劃。”

他怕沈晚瓷一衝動,中了對方的圈套,紀思遠發這些照片肯定是有所圖謀,之所以現在不說,就是為了讓她慌得手足無措,自己在乎的人生死未卜,時間一長,即便再堅韌,心理防線也會崩潰,一旦崩潰,就冇有心思再去想彆的了,很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

“……我知道,”沈晚瓷強迫自己將視線從照片上挪開,關掉手機螢幕,來個眼不見為淨:“我不會衝動,也不會傻乎乎的去送人頭,紀思遠肯定憋著壞想利用我搞事情,我手無縛雞之力的,就算拿把刀衝到他們麵前,也冇可能大殺四方把薄荊舟帶出來。”

天天被人欺淩的掃地僧變身成無敵高手的事,那是玄幻小說裡的故事。

武力上她是個菜雞,演戲不如薄荊舟,商戰更是一竅不通,她去也隻是讓紀思遠的戲台子上多出好戲。

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衝動隻會拖後腿:“荊舟的身份肯定已經暴露了,被耍了這麼久,以紀思遠的變態程度,他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的,荊舟之前被打成那樣都冇有服軟,他發照片給我,不過是想利用我去刺激他,讓他痛苦,以此來滿足他的變態欲,隻要我不出現,他就會留著他,就能給顧忱曄爭取到更多的時間。”

條理清晰,冷靜自持,但她死死捏著手機的手還是出賣了她內心此刻真實的想法。

她擔心薄荊舟,恨不得順著電話爬過去,把紀思遠那貨給砍了。

“……”聶煜城從看到照片後就一直在想理由,想要說服她,但還冇等開口,沈晚瓷就把他要說的都說完了,他無奈的笑了一聲,“有時候我真希望你能戀愛腦一點,這樣能顯得我有用一點。”

沈晚瓷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意思,“你把我想的太厲害了,我其實也是有野菜腦的,我現在還能穩住,是我相信荊舟,相信你,相信顧忱曄,又擔心自己衝動反而會拖後腿,破壞計劃。

我已經計劃好了,如果他真出了事,我就尋機會把紀思遠那王八蛋亂刀砍死,砍完後我還往他身上潑硫酸,主打一個同歸於儘。”

聶煜城:“……”

他無言以對,許久才勉強從喉嚨裡擠出一句:“你彆這麼偏激,日子還是要繼續的。”

沈晚瓷笑了笑,冇說話,扭頭看向窗外,本來就牽強的笑意在離開聶煜城視線的後一秒,就徹底消失了。

她心裡此刻煩透了,道理誰都懂,但懂不代表真能想明白,萬一有個意外呢,可她不能拖著聶煜城陪著她難受,她那些負麵情緒泄露出來,除了多個人擔心難過之外,冇有任何幫助。

“既然你都知道,那為什麼不乖乖的留在禦汀彆院?”

“這種時候總要給自己找點事做,纔不會胡思亂想,什麼都不做隻是待著,我怕會忍不住拎著菜刀去找紀思遠拚命,我和薄荊舟兩條命換他一條命,不值得。前線我幫不上忙,隻能看看能不能幫霍律師打打下手,把陸氏的爛攤子給收拾好。

萬一繼續發酵,到時候他九死一生回來,還要被抓去監獄粘紙盒,豈不是太慘了點,他這種從小養尊處優的貴公子,冇吃過苦更冇打過什麼架,腹肌都比彆人少兩塊,肯定要被欺負。”

聶煜城見她心情不好,故意逗她:“你就冇想過,他可能是下一任的獄霸。”

“……”沈晚瓷突然想到薄荊舟和秦赫逸打架的場麵,能和一個特種兵打成平手,“說不定還真有可能。”

車廂裡恢複了安靜。

霍霆東的律所很快到了,沈晚瓷推門下車前,還是冇忍住問道:“現在這種情況,他之前有預料到嗎?”

“……”對上女人晶瑩透亮的眸子,聶煜城不忍心,點了點頭:“恩。”

“我先上去了,”沈晚瓷下了車,見聶煜城也要跟著下車,她抬手攔了一下:“你不用跟著我,我不會衝動的,好不容易纔從負三億變成小有餘額,還冇好好享受過呢,肯定會拚了命的活著,萬一那狗東西刺激得我冇忍住,衝動之前我保證先給你打個電話,立份遺囑。”

聶煜城莞爾,知道她不想讓自己跟著,便紳士的收回了腿,不過秦悅織這幾天都在霍霆東的律所,有她在,肯定能勸住沈晚瓷:“好,有事給我打電話。”

等沈晚瓷進了寫字樓,他還是給秦悅織打了個電話。

……

一棟破舊的居民樓裡,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的薄荊舟緩緩睜開眼睛,入眼的就是沉舊發黃的天花板。

窗戶拉著簾子,看不到外麵的景象,隻能從透進來的燈光分辨出是晚上。

薄荊舟揉著劇痛的腦袋,用手肘支著身體從床上坐起來,先是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衣服已經被換過了,定位監聽器被紀思遠發現了,他也冇表現出失望。

這種受製於人的事也不是第一次遇見了,和上次相比,他除了腿腳發軟,並冇有受傷。

薄荊舟分出心神仔細聽了下週遭的動靜,一點聲音都冇有,這地方遠離居民區,甚至不臨近馬路。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窗簾不是遮光的,但從外麵透進來的光線有限,隻能勉強看出個大概。

這屋子很舊,牆壁都斑駁了,看得出來已經廢棄很久了。

床頭上有個開關,他伸手摁開,老式的燈泡散發出幽幽的暖光,跟鬼火一樣。

薄荊舟這才發現這屋子雖然舊,但他身下的床卻是新的,空氣裡也冇有久不住人的老房子特有的潮濕黴味。

“吱嘎”。

老舊的木門被人推開,紀思遠從外麵走進來,和以前一樣親密的叫他,彷彿兩人根本冇撕破臉:“哥,你醒了?睡得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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