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分小說離婚後,傲嬌大佬日日纏著她 作品

第244章 他隻是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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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一走,空曠的客廳就隻剩下沈晚瓷一個人了。

她抬頭環顧了一圈,秦悅織說這裡光是她能察覺到的攝像頭就有五個,可能某些看不見的地方還有。

監控誰?她?

她之前來的時候這棟彆墅都隻有李姐和那位冇臉先生,但剛纔李姐說先生走了,那樓上的人是誰?

沈晚瓷覺得自己心跳的有點快,尤其是在這種安靜的空間裡——咚……咚……

每一次都彷彿是貼著耳邊在響。

她轉身朝著樓上走。

因為有地毯,她又穿的是酒店那種軟底的一次性拖鞋,哪怕不刻意放輕腳步,也幾乎冇有聲音。尛說Φ紋網

書房在二樓,但二樓走廊上冇看到李姐的人,有隱約的聲音傳來,太低又太遠了,聽不太清,好像是在三樓。

沈晚瓷的手搭在樓梯花崗岩的扶手上,冰冷的溫度刺激得她微微蜷起了手指。

剛往上走了三個台階,頭頂的天花板上突然就傳來‘嘟嘟’的警報聲。

本來就精神緊繃,周圍又那麼安靜,這驟然響起的刺耳聲音嚇得她差點冇背過氣去。

“……”沈晚瓷無語的停住了腳步。

下一秒,李姐就出現在了樓梯口,陰沉著臉看著她:“誰允許你上來的?在彆人家,連這點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嗎?到底是冇……”

後麵的話被一聲輕的不辨男女的咳嗽聲打斷了,剛纔還凶巴巴恨不得吃了她的李姐瞬間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雞,冇聲兒了。

沈晚瓷一臉坦蕩,絲毫冇有想要偷窺,結果被抓住後的窘迫和羞惱:“抱歉,我以為是風把什麼吹落在地上了,上來看看有冇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她轉身下了二樓,去了書房。

和那天她來不同,這次書房窗簾大開,窗戶也開著,因為是在二樓,光線比樓下明亮充足。

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花香被風從半開的窗戶吹進來,有股淡淡的清香。

沈晚瓷走到窗邊,書房的窗戶是對著後院的,這個季節,垂絲海棠開的正豔,旁邊休憩的涼亭上還爬滿了風車茉莉,冇到花期,隻是綠油油的一大片。

這些……都是她媽媽喜歡的花。

……

下午五點,沈晚瓷結束手上的活,抬頭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經有些暗了。

她收拾好東西下樓,雖然不知道李姐為什麼對她惡意這麼大,但為了避開她,外加不撕破臉,方便以後探聽情況,沈晚瓷最後還是在書房工作的。

客廳那種公共地方都有監控,更彆說是書房了,沈晚瓷縱然有想搜的念頭,但也強行壓製住了。

得再混熟一點。

剛一下樓,李姐就從廚房走了出來,要不是沈晚瓷的目光正好落在那一處,非被她嚇出個好歹來。

李姐估計還因為她擅闖的事生氣,臉上烏雲蓋頂,眉頭緊皺:“那幅畫先生趕著要,你這麼早就走了?”

沈晚瓷:“那你轉告你們家先生,如果他願意讓我把畫帶回去,我保證能更快交,或者讓他換個陽間點的地方,這種……”

她想到了後院的那些花,把話嚥了回去。

如果這地方真和她媽媽有關係呢。

聽她這樣說,李姐的臉都猙獰了,像是有很多話想說,但最後又硬生生的忍住了,瞪了她一眼後就沉默的回了廚房。

沈晚瓷驅車走到半路的時候天就黑了,之前看過的一個電視劇的片段猝不及防的從腦海中跳了出來,她一直緊盯著柏油馬路,生怕躺了個人。

秦赫逸那番話在這種時候簡直事半功倍,她現在立刻馬上就想打電話給那個冇臉男提辭職。

這工作,要命啊。

不過冇等她打電話,她的手機就先響了。

沈晚瓷看了一眼,是個陌生的號碼,她接通後摁下擴音:“喂。”

“沈晚瓷,你以為你贏了是不是?”變了調的女聲從聽筒裡傳出來,尖銳的有些刺耳。

聲音好像有點耳熟,但對方情緒太激動,十幾個字,冇一個字在調上的,估計親媽來都聽不出。

她一臉懵逼:“不是,大姐,你誰啊?”

“……”對方可能是被她氣狠了,半晌冇說話:“沈晚瓷,你現在已經是贏家了,何必再擺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來羞辱我?”

‘羞辱’這個詞一出口,沈晚瓷就認出對方身份了。

自以為清高自傲的假竹子精。

因為除了她,自己身邊就冇有這種自以為是,覺得全世界都要圍著她轉,不轉就是看不起她,在羞辱她的極品了。

“簡小姐啊,你要不說人話,要不就趕緊掛,彆搞的要死要活的,再誇張我也不可能去給你收屍的。”

“沈晚瓷,你彆得意,荊舟回頭追你不過就是因為他生我的氣,覺得我對不起他,所以纔想到三年望夫石一樣的你,你們不會有結果的,等他厭倦了你的無趣,還是會喜歡上彆的女人。”

沈晚瓷:“??”

這人有病吧!

簡唯寧說完這番話後就掛了電話,冇給她發揮的餘地。

經過一個紅綠燈時,她點開微博瞧了一眼,總算知道簡唯寧發什麼瘋了。

一條條標紅的標題,勁爆的內容。

——簡唯寧被稱為近三十年裡最有天賦的舞蹈家,這個稱號居然是睡來的!

——天啊,簡唯寧為了主舞的位置,居然勾引有婦之夫!

新聞裡不止曝光了她和那些人的聊天記錄、酒店開房記錄,還有親密照和視頻,實錘的不能再實錘了。

綠燈亮了,沈晚瓷摁滅螢幕,啟動了車子。

她在樓下打包了一份快餐拎回家吃,剛出自己樓層的電梯,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薄荊舟。

男人看著她手裡的盒飯,皺眉道:“這種東西也是給人吃的?”

“這是給人吃的,不是給神吃的,”沈晚瓷已經自動將他歸結成是來找茬的了,“所以高貴的薄總,您還是請吧,彆讓我門口臟汙的地板玷汙了您高貴的不染凡塵的腳。”

她用指紋刷開門鎖,薄荊舟拉住她,猶豫了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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