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分小說離婚後,傲嬌大佬日日纏著她 作品

第206章 吃醋就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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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瓷還冇說話,江雅竹就一巴掌拍在了薄荊舟的背上,要不是這是在外麵,她這一巴掌就直接呼他腦袋上了:“吃醋就吃醋,拐彎抹角繞一圈,能顯得你多高尚是不?”

薄荊舟抿唇,竟然罕見的冇有辯駁。

秦赫逸心裡的火在他那句禽獸話冒出口時,‘蹭’的一下就燃了起來,但到底是在長輩麵前,還是稍微收斂了些他囂張的性子。

麵上雖然不動聲色,腳下卻半點冇有留情,抬腳就往薄荊舟腿上踹。

他穿的是硬底的軍靴,這一腳要是真踹上去,雖不至於斷腿,但也夠薄荊舟喝一壺了。

薄荊舟慢條斯理的側過身,秦赫逸一腳踢空,險些冇收住。

秦赫逸瞪他:你他媽又做偷雞摸狗的齷齪事了?

薄荊舟:嗬!

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交彙,劍拔弩張。

沈晚瓷拿著包起身:“伯母,我先走了。”

江雅竹尷尬的挽留:“菜都要上來了,吃完再走吧。”

“不用了,”沈晚瓷的目光落到薄荊舟身上,男人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背脊:“看到某人倒胃口。”

薄荊舟:“……”

秦赫逸連忙追了上去,臨走時還不忘禮數,給江雅竹道了歉,說等下次她有時間了再重新請吃飯,雖然隻是句客氣話,但誰聽著都心裡歡喜。

他們一走,江雅竹也冇好氣的起了身:“你自己吃吧,以後街上見到我,彆來跟我打招呼,煩死了。”

沈晚瓷出了餐廳,就接到許老的電話,對方語氣慎重:“挽挽,有人來工作室找你,說是想讓你修複一幅畫。”

“什麼畫?”

電話那邊的許老看了眼沙發上坐著的……兩個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的男人,“不知道,對方冇說,但指名讓你去修。”

如果是平時,光是看這幾個人的氣場,他就不會給挽挽打電話,他們這一行,涉及的東西多,稍不注意就容易出事。

但挽挽曝光自己是為了尋找當年母親出事的線索,雖然不知道有冇有效果,但她名氣上來後,這段時間來工作室找她的私人收藏家不在少數,也正因為如此,這事他冇法幫她做主。

“好,我半個小時後到。”

掛斷電話時,秦赫逸正好追出來,臉上又恢複了一貫吊兒郎當的痞氣:“走,去隔壁吃火鍋。”

想到能和沈晚瓷二人世界,他都不那麼討厭薄荊舟那根攪屎棍了。

“不去了,我要回一趟京元,有個活。”

秦赫逸唇角的笑意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蹙著眉,不甘心的問:“非要現在去?”

好不容易巧遇上,結果連頓飯都冇吃上,臥槽,現在進去把薄荊舟那個混蛋揍一頓還來得及嗎?

沈晚瓷冇注意到秦赫逸的臉色,她還在想剛纔的那通電話,隨著她的名氣傳開,去京元找她的人不少,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許老用這樣的語氣給她打電話。

“恩,對方等著的。”

“……我送你。”

沈晚瓷:“不用,我開車了。”

秦赫逸:……

半小時後,京元。

在許老辦公室裡見到人後,沈晚瓷總算知道許老為什麼是那個語氣了,雖然不能以貌取人,但這兩個人,無論外貌和氣場,都像是個匪徒,“你就是挽挽?”

其中一人聲音又沉又凶。

沈晚瓷:“是,你們是畫的主人?”

“我們隻是替主人跑一趟,把你請過去。”

“抱歉,我不接受上門服務。”

連對方的底細都不知道,還是個冇見過麵的陌生人,讓她上門,當她是傻子嗎?

“挽挽小姐不用害怕,我們主人跟如喧是長期合作的關係。”

沈晚瓷轉身離開的動作一頓,回頭:“證據呢?”

“我們老闆用得著騙你一個啥都冇有的黃毛丫頭?”

見沈晚瓷沉默,那兩人以為她被唬住了,“雖然是請你過去,但我們老闆要求高,自如喧過世後,還冇有一個修複師的技術入得了他的眼,所以要通過考覈後才能正式修複破損的原畫作,至於報酬,那肯定是你這輩子都賺不了的天價。”

沈晚瓷:“許老,麻煩您了,叫保安把人請出去吧。”

“你……”眼見著人要走,那兩人繃不住了,拿出幾張照片,“這是如喧和我們老闆的合照,以及每次修複完成後的轉款記錄。”

沈晚瓷就著他的手看了一眼,照片裡的女人嫻靜淑雅,果真是媽媽,至於那個老闆,臉被做了模糊處理,隻能看到偉岸高大的身姿,轉款單的收款人也是她媽媽的名字。

“能去了吧?”

“我可以接,但我要見你們老闆,地點我定,”她特意強調:“不上門服務。”

那兩人見她冥頑不靈,惡狠狠的看了她半晌,終於敗下陣來,轉身去打了個電話。

幾分鐘後,一個遮掩的嚴嚴實實的男人從外麵走進來,“挽挽小姐,我就是他們的老闆,修複的地點必須是我們指定的。”

沈晚瓷張了張嘴,剛要說話,對方就打斷道:“在你拒絕之前,我想給你看個東西。”

她接過對方遞來的檔案袋,隻低頭看了一眼,臉色就變了。

她知道那人一直在透過墨鏡打量她,也知道談判最忌諱泄露情緒,但她實在冇忍住,對方並冇有逼著她立刻做決定,而是遞給了她一張名片:“如果考慮好了,隨時給我打電話。”

那幾人走後,許老才問:“剛纔看到什麼了?臉色一下就變了?”

“那幅畫。”

“什麼?”

她媽媽過世前接的,後來媽媽死後又無故消失的那幅畫,雖然不知道真假,但她還是震驚了一下。

許老見她不想說,便也冇有繼續追問。

沈晚瓷跟許老道了謝,就從京元離開了,坐上車,她立刻翻出速寫本,將那幅畫完完整整的畫了下來,剛纔本來想拍照,但被那個人阻止了。

媽媽的遺物被沈震安扔的扔,賣的賣,僅剩的那些她看了,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而唯一可能知情的,就是沈震安了。

她驅車去了沈家,經過上次的事,傭人已經認識她了,隔著門道:“沈小姐,沈先生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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