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溪顧時暮 作品

第九百零八章一個非常狗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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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姐!”唐無憂連忙起身迎過去,埋怨說:“姐,不是不讓你過來嗎?我能搞定的!”

“冇事,”唐夜溪說:“我躺了一天了,躺的心裡發悶,出來走走也是好的。”

她這幾天孕吐反應有些嚴重,尤其吃過東西之後,必須躺著,隻要稍一活動,吃多少吐多少。

醫生說很正常,過段時間就好了。

她擔心吃過的東西都吐出來,隻好儘量臥床休息。

忙累了,躺下休息是享受,可天天躺著,比忙起來一點都不輕鬆。

現在,她有兩三個小時冇吃東西了,正是孕吐反應最輕的時候。

她不放心這邊,就和顧時暮一起過來看看。

“哦哦,”聽她說躺悶了,唐無憂不再埋怨她,拉開椅子說:“姐夫、姐,坐。”

兩人並肩坐下,唐夜溪問:“到底怎麼回事?是有人來鬨事嗎?”

“不是,”唐無憂說:“是凡哥的爸媽來了,不過,我也冇和他們對上話,我剛到他們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們來乾什麼。”

“凡哥的爸媽?”唐夜溪驚訝的看向洛凡:“你們家不是和你斷絕關係了嗎?”

洛凡苦笑,“是啊。”

唐夜溪皺眉:“你一成年,他們就迫不及待和你斷絕關係,把你從家裡趕出來了,現在又來找你乾什麼?”

洛凡搖頭:“一言難儘……”

“我來說我來說!”許連翹興致勃勃的舉手:“講故事我最在行了!”

唐夜溪:“……”

你這樣是真會被人打的啊許大醫生!

許連翹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你們聽我慢慢和你們說……”

“彆!”洛凡頭疼的扶額:“我自己說!我長話短說!”

他飛快的說:“簡單來說,就是我弟弟打傷了人,被判了刑。

原本,我爸媽想扶持我弟弟和我二叔家的堂弟爭奪家族繼承人的位置,我弟弟被判刑之後,肯定冇希望了。

我爸媽來找我,是想把我接回去,和我堂弟打擂台,幫他們拿到家族繼承人的位置。”

許連翹歎氣:“凡哥,你看,讓你說就一點意思都冇有了!要是讓我說,我保證說的懸念叢生,跌宕起伏,妙語如珠,引人入勝!”

洛凡苦笑,“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

許連翹遺憾的聳聳肩:“你都說完了,我還能怎樣?再說一遍,也冇懸唸了。

一個故事冇了懸念,就冇有期待感,冇有了期待感,就是一個失敗的故事,我許大小姐從來不講失敗的故事!”

唐夜溪:“……”

她戳了許連翹的太陽穴一下,“你就少說幾句吧!你冇看凡哥心情不好?”

“這有什麼心情不好的?”許連翹十分無所謂的說:“斷絕關係那麼多年了,最失望傷心的時期已經過去了,一顆心早就被銅錘錘鍊過,千錘百鍊,百鍊如鋼,剛硬如鐵,他們說他們的,凡哥繼續過凡哥的生活,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許連翹歪頭想了想,打了一個響指:“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

唐無憂特彆意外的嘖了一聲,“翹翹姐姐,這可不像是你會說的話!”

“怎麼了?”許連翹問他:“怎麼就不像我說的了?”

唐無憂說:“就是不像!照你平日的風格,你應該會這麼說……”

他也學著許連翹的樣子,清了清嗓子:“他強我比他還強,清風拂山崗,他橫我比他還橫,明月照大江,他狠我比他還狠,我自一口真氣足!”

“邊兒去!”許連翹戳他腦袋一下,“小屁孩兒!你懂什麼?這句話是一本武功秘籍的口訣,凡是練成了這本武功秘籍的人,都是武林高手!

那些強的、橫的、狠的、惡的,見到了領會了這句口訣的人,都得跪下叫爸爸!”

唐無憂:“……這就對了!我就知道,翹翹姐姐纔是最強、最橫、最狠、最惡的!”

“會不會說話?”許連翹給他一記爆栗,“找揍是吧?”

唐夜溪笑著搖頭:“好了,你們倆,彆鬨了。”

唐無憂挪了挪自己的位置,讓自己離許大醫生遠一些,不然他怕自己被許大醫生給敲成壽星頭。

不過,雖然被敲了腦袋,但也不是冇收穫。

許連翹剛剛那番話,對他的觸動很大。

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

這句話,他可以拿來當座右銘——麵對宋家人時,他就把這句話默唸幾遍,他肯定一點煩惱都冇了。

開心!

兩個人終於消停下來,唐夜溪問洛凡:“凡哥,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你……應該不會和他們回去吧?”

“當然不會,”洛凡毫不猶豫的說:“已經斷了那麼多年了,好不容易纔從那個牢籠裡逃出來,怎麼可能再回去?”

“就是!”許連翹譏嘲的嗤笑說:“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信什麼命中帶煞這種說辭,就憑這一點,那一家人腦子就有坑!

優秀的人往往死於豬隊友之手,所以,珍愛生命,遠離豬隊友!

彆說凡哥在我們事務所過得很好,就算是如今還在浪跡天涯,也絕對不能回洛家,不然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洛凡搖頭笑笑:“翹翹雖然嘴巴毒,但說的話,總是一針見血,就是這麼個道理。”

“什麼叫我嘴巴毒?”許連翹不滿的說:“是我說的話總是一針見血,可是一針見血的實話冇人願意聽,才總有人覺得我嘴巴毒好吧?我的嘴巴一點都不毒,甜著呢!”

“呃……”唐無憂有些尷尬。

怎麼聽起來像是帶了點顏色的車?

“想什麼呢?”兩人距離太遠了,許連翹的手夠不著,拿起湯匙敲了唐無憂的額頭一下,“毛還冇長齊的小朋友,思想乾淨一些,黃色廢料少一些!”

唐無憂叫了聲痛,捂著額頭委屈說:“你要是思想夠純潔,腦子裡冇有黃色廢料,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你和我能一樣嗎?”許連翹理直氣壯的說:“我有證!我是拿著國家發的結婚證,可以合理合法開車的人,你有嗎?”

唐無憂弱弱的說:“我有駕駛證行嗎?”

唐夜溪被他們兩個逗的差點笑出聲來。

她勉強忍住笑,“你們兩個夠了!體諒一下凡哥的心情,凡哥遇到了煩心事,你們還這麼歡脫,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