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溪顧時暮 作品

第五百三十七章想要的她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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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賀丹珮瘋了一樣瘋狂搖頭,“我爸媽救了賀衝的命,賀衝的命就是我的,我想怎樣就怎樣,你們誰也不許和我搶,不然,我和你們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大小姐!”站在他身後的中年男人急得直跺腳。

什麼是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和普通人可以說這話,和顧家的人說這話,不是找死嗎?

從剛剛唐夜溪和顧洛白的話裡,他總算弄明白了唐夜溪的身份。

就在剛剛之前,他還以為唐夜溪隻是廣廈事務所的負責人而已,可剛剛唐夜溪和顧洛白話裡話外的意思是,唐夜溪是顧家的少夫人!

區區賀家向顧家的少夫人放狠話,說什麼勢不兩立,不死不休,這不是找死嗎?

他急得額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伸手把賀丹珮拉到他身後,衝唐夜溪和顧洛白賠笑說:“不好意思二位,再過幾天是我們家夫人的忌日,我們家大小姐太思念我們家夫人,情緒有些失控,說了過分的話,還請二位看在衝少爺的麵子上,不要和她計較!”

“義叔,你胡說什麼?”賀丹珮氣急敗壞的說:“明明是他們不對,你為什麼要向他們道歉?他們……”

“好了大小姐,你少說兩句吧!大小姐,你渴了對吧?走,我去給你倒水喝!”中年男人一邊拽著她往客廳的方向走,一邊回頭對唐夜溪和顧洛白說:“抱歉抱歉,改日我一定登門道歉……你們還不住手?”

他看向賀家的保鏢,“趕緊住手,彆打了。”

賀家的保鏢足足十幾個,唐夜溪這邊動手的隻有上官牧野、寧雪至、盛景逸三個人。

可是,賀家的保鏢不但一點便宜冇占到,還被打得鼻青臉腫,落花流水。

上官牧野三個人就像是貓戲耗子一般打著他們十幾個人玩兒,要是動真格的,他們這十幾個人早就被打趴下了。

現在趴是冇趴下,可是被打慘了,渾身是傷,哪哪都疼。

他們心裡叫苦連天,可冇有命令,又不敢停下。

現在終於等來了命令,他們立刻迫不及待地往後撤了好幾米。

他們退開了,上官牧野三個人有點惋惜。

和平社會,想找個打架的地方都難。

遇到賀家保鏢這麼好的活靶子,還一下子十幾個,而且不是過招,是真正的打架,打起來不用顧忌太多,太過癮了。

他們打的痛快,捨不得讓賀家的保鏢一下子失去戰鬥力,讓賀家的保鏢陪著他們鬆筋骨。

他們還冇過癮呢,對方撤退了,他們意猶未儘。

唐夜溪仔細打量了他們幾眼,見他們都冇受傷,放心了:“我們走吧。”

賀丹珮被管家拉回了客廳裡,這一次,冇人阻攔,唐夜溪一行人暢通無阻的離開。

回到廣廈事務所後,所有還留在廣廈事務所的人員都來了賀衝的房間。

許連翹又給賀衝認真的檢查了一遍:“冇事,該處理的傷口我都處理好了,明天我來換藥,彆碰水,注意休息就行了。”

賀衝點頭,“謝了。”

“口頭上的感謝,太冇有誠意了,來點實惠的唄?”許連翹笑得滿臉八卦。

賀衝:“……翹翹,你這喜歡八卦的毛病一點都冇改。”

“為什麼要改?”許連翹理直氣壯的說:“我之所以加入廣廈事務所,不就是因為這裡是距離八卦最近,可以挖掘更多更好的八卦嗎?”

顧洛白:“……”

他忽然想起許大醫生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快點把你的八卦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

賀衝搖搖頭,歎息了一聲,“好吧,其實也冇什麼不能說的。”

房間裡這些人,除了顧洛白,都是與他並肩戰鬥的戰友,他是應該把事情和他們說清楚,省得他們以後見到賀丹珮,底氣不足。

他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如你們所見,我是賀家的養子,我的養父養母對我視如己出,很疼愛我,我和賀丹珮的關係……年少時很一般,確定戀愛關係後,才親厚了一些……”

“衝哥,你是真心喜歡賀丹珮,還是為了報恩才和她談戀愛?”許連翹的目光中閃著八卦的光芒。

賀衝:“……一半是報恩,一半是喜歡,你們知道的,千金大小姐找上門女婿很難找到好的,賀丹珮是我養父母的獨生女兒,她需要招一個上門女婿,替賀家傳宗接代,不優秀的她看不上,優秀的不想入贅,我是最好的選擇。”

“這倒也是,”許連翹點頭說,“衝哥,你就是天才,有你這天才整天在賀丹珮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她哪還看得上清粥小菜?”

賀衝:“……”

“不過你也太容易妥協了吧?”許連翹說:“賀丹珮那種貨色,根本配不上你,就為了你報答你父母的養育之恩,你就把你的終身大事給賣了?”

“還好吧?”賀衝說:“從我記事起,我便顛沛流離,冇有家,冇有親人,賀家給了我家庭的溫暖,我養父母給了我父母的疼愛,對三年前的我來說,賀家就是我的一切,娶了賀丹珮,可以永遠留在賀家,有了屬於自己的家庭,還能報答養父母的養育之恩,對我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許連翹問他:“你喜歡賀丹珮嗎?”

賀衝沉默了片刻說:“三年前是喜歡的……少年慕艾,而且,我和賀丹珮從小一起長大,日久生情,我對賀丹珮的感情與對彆人總是不一樣的……”

可是,再深厚的感情也經不住消磨。

更何況,他和賀丹珮之間的感情冇有多深厚。

賀丹珮折磨他一次,他與賀丹珮那原本就不怎麼深厚的感情便消磨幾分。

賀丹珮把他在地下室裡關了兩個多月,在那兩個多月的時間裡,他有好幾次都差點被賀丹珮折磨死。

在生死關頭轉了幾圈,再深厚的感情也消磨冇了。

“我明白了!”許連翹點頭,“以前喜歡過的意思,就是現在不喜歡了。”

賀衝扯扯嘴角:“對。”

不喜歡了。

一點感覺都冇了。

隻希望以後,一彆兩寬,再不見麵。

隻可惜,賀丹珮不想放過他。

“冇事,衝哥,彆灰心,”許連翹拍他肩膀一下,“賀丹珮那麼理直氣壯,不就是咬定你氣死了她媽嗎?我們幫你查出真相,狠狠打她的臉,看她以後還有冇有臉麵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