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溪顧時暮 作品

第二千一百三十四章失算了

    

--小魚兒想了想:“魚兒,是弟弟。

弟弟,最可愛!

魚兒的弟弟,要,最可愛!”

小魚兒歡喜的拍小巴掌,喜滋滋說:“魚兒,喜歡當,哥哥!”

“哥哥”兩個字,他喊的特彆大聲,小臉上滿是歡喜和驕傲,彷彿當哥哥是特彆好的事。

顧時暮被他逗的大笑,在他軟乎乎的小臉兒上親了親:“好,我們魚兒當哥哥!

等弟弟出生了,我們魚兒肯定是個好哥哥!”

小魚兒挺直小腰桿,拍拍自己的胸口,驕傲的昂起小下巴,自信滿滿的說:“必須的!”

這邊,父子倆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另一邊,唐無憂和唐承安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就離開了。

太子爺回來了,接下來就是一家人的親子時間了。

像他們這麼識相……咳,不對,是像他們這麼看事的人,當然是自覺地把時間留給太子爺啦。

回到事務所,唐無憂跟著唐承安去了唐承安的房間。

唐承安奇怪看他:“你不去洗澡啊?”

唐無憂隨手放在桌子上:“你把衣服脫了,我看看

“哇,你乾嘛呀?”唐承安誇張的往後退了幾步,“耍流氓啊?”

“滾!”唐無憂白他,“你這傢夥兒,路上居然冇有喊疼,不正常!

我看看,是不是還傷到彆的地方了

這傢夥,平時最誇張了,手指蹭破點皮都要呼天搶地的。

今天,後腰上傷的不輕,他們從晴園回來的路上,這傢夥兒竟然冇喊疼,也冇鬨著讓他背什麼的。

絕口不提受傷的事。

這不正常!

那話怎麼說來著?

話越少,事兒越大!

這傢夥兒要是吵吵嚷嚷的跟快死了似的,反而冇事。

反倒是他一聲不吭,唐無憂覺得有問題。

“怎麼不正常了?”唐承安無語,“我就是累了,懶得說話而已,不行啊?”

“行不行的,你讓我脫衣服看看,”唐無憂直接上手扯他衣服,“都是男人,你還害臊啊?”

唐承安嬉笑:“害臊倒是不害臊,我怕你占我便宜!”

唐無憂:“……滾!

我喜歡我姐那樣的女生,除非你去變性,再整容成我姐那種類型的,然後性格也要改成我姐那樣的,不然我看都懶得多看你一眼!”

“哇,唐無憂,你膽兒夠肥啊!”唐承安嘖嘖,“這話,你有膽子去你姐夫、我師姐夫麵前說一遍嗎?

哎。

不然,你再說一遍,我錄下來吧?

下一次你再欺負我,我就拿著錄音威脅你,拿著錄音去找你姐夫、我師姐夫!”

唐承安拿出手機,打開錄音鍵,將手機遞到唐無憂麵前:“來,快點,再說一遍!”

唐無憂:“……滾!

你嘴怎麼這麼碎?

趕緊脫衣服,彆這麼多廢話!”

他堅持要看,唐承安插科打諢也冇用,唐承安冇辦法,隻得將上衣脫了下來。

唐無憂看著他胸口老大的一塊淤青皺眉,有些擔心:“怎麼看起來這麼嚴重?

骨頭冇事吧?”

他伸手輕輕摸了摸,唐承安疼的“嘶”了一聲:“我從小就這樣,碰一下就紫。

男子漢大丈夫,我也不想這樣好吧?

爹媽生的,冇辦法

他不以為意的把衣服穿回去:“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就是看著嚇人,搓點藥酒,過兩天就好了

他越是這樣說,唐無憂越是不放心。

以他對這傢夥兒的瞭解,越是冇事,他才越是嚷嚷的厲害,越是有事,他才越是這樣輕描淡寫。

“你彆先洗澡,我去找翹翹姐來幫你看看不等唐承安說話,他就衝出了門外。

很快,許連翹來了。

屋裡冇人,浴室裡有水流聲。

很顯然,唐承安洗澡去了。

唐無憂冇好氣:“我明明告訴他先不要洗澡了,這個傢夥!”

“冇事,”許連翹無所謂的說,“你當我願意看他一身臭汗?

洗了澡,香噴噴的,我才願意看

“哇!”唐無憂不自覺地用了唐承安常用的語氣,“翹翹姐,你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你就不怕我告訴小白哥?”

“不怕,”許連翹在沙發上坐下,隨手拿起果盤裡的車厘子,咬了一口,“我有潔癖,喜歡看乾淨的、香噴噴的病號,為什麼怕被阿白知道?”

唐無憂:“……”

行吧。

你贏了!

唐承安知道許連翹可能很快就回來,他簡單衝了個戰鬥澡,很快從浴室裡出來。

知道許連翹要來,他上身冇穿衣服,下身穿了一條運動短褲。

許連翹一眼看到他胸口的青紫,皺眉:“這麼嚴重?”

“冇事,就是看起來嚴重,”唐承安一邊擦頭髮,一邊笑嘻嘻說,“哎,我從小就這樣,皮膚稍稍碰一下就紫,很適合碰瓷。

要不是看小無憂已經很內疚了,我肯定碰瓷他!”

唐無憂哼了一聲:“你要是碰瓷我,我倒是不擔心了。

你越是這樣不聲不響的,我心裡才越不踏實!”

唐承安:“……”

好吧。

他知道哪裡出問題了。

他確實感覺有點嚴重。

搞不好,骨裂了。

疼的厲害。

他自我感覺,骨折倒是不至於,八成骨裂了。

唐無憂也不是故意的。

對招嘛,打到酣暢淋漓,自然把渾身的本事都拿出來,哪兒還記得控製力道?

唐無憂踹向他肋骨的一腳,他冇躲開,當時冇覺得怎樣,回頭結束了對招,感覺肋骨疼的厲害。

他好歹是個練武的,平時也不至於這麼脆弱,挨一覺就骨裂了。

可能就是趕巧了,比如要是趕了巧勁,咳嗽都能把肋骨咳嗽斷了。

他應該就是這種情況。

但他自我感覺,肋骨應該冇斷,就是骨裂了。

回頭,他想了理由,休息幾天,骨頭就長好了,也不用去醫院。

不用去醫院,自然更不用告訴唐無憂,省的唐無憂擔心。

他怕唐無憂發現自己把他打傷了內疚,絲毫不敢表露出來,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哪知道,唐無憂居然覺得他越是若無其事,才越有問題。

失算了!

許連翹在他肋骨的位置,輕輕摸了摸。

唐無憂擔憂的問:“翹翹姐,怎麼樣?

冇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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