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比試做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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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陳棋玉卻在這個時候拉住了她,焦急地說道:“妹妹,我們的作品都在這裡了,哪裡還有什麼代表作啊?你這不是讓沐嵐坊下不了台嗎?”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擔憂和不解。

陳書音轉頭看著陳棋玉,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她知道,二哥是在擔心她,怕她因為一時的衝動而毀了沐嵐坊的聲譽。但是,她有自己的打算和計劃。

“二哥,你慌啥?”陳書音安撫道,“孃親不是還冇回來嗎?孃親不是去進貨了嗎?”

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莫名的自信,彷彿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陳棋玉看著陳書音的眼神,心中的擔憂稍微減輕了一些。他知道,自己的妹妹向來聰明伶俐,做事有條不紊。也許,她真的有辦法應對眼前的困境。

此時,“天下第一剪”裁縫卻已經等不及了,他揮舞著手中的金剪刀,大聲催促道:“怎麼?拿不出作品來了嗎?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說著,他就要動手砸毀手中的金剪刀。

然而,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馬蹄聲。緊接著,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駛來,停在了沐嵐坊的門口。車門打開,一位優雅而高貴的女子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她身穿一襲華麗的衣裳,氣質非凡,正是沐嵐坊的老闆娘——葉孤煙。

看到母親回來,陳書音和陳棋玉都鬆了一口氣。他們知道,隻要有母親在,這場爭端就一定能夠得到妥善的解決。

葉孤煙走進店內,看到了周明月和那位裁縫。她微微一笑,優雅地行禮道:“原來是明月郡主和天下第一剪大師光臨寒舍,真是有失遠迎啊。”

周明月和裁縫都愣住了。他們冇有想到,這個時候葉孤煙會突然出現。而且,從她的氣質和談吐中可以看出,她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

“葉老闆,你回來的正好。”天下第一剪裁縫率先開口道:“我們正在討論沐嵐坊的作品。他們說沐嵐坊是京城第一衣坊,但是卻拿不出像樣的作品來。我要求他們拿出代表作來展示一下。”

葉孤煙聞言微微一笑,她走到馬車前拿起一件衣裳展示給眾人看:“這就是我們沐嵐坊的代表作之一。這件衣裳采用了最上等的絲綢製作而成,圖案設計獨特且寓意深遠。我相信無論是從手感、質地還是設計上來看都是一流的。”

天下第一剪裁縫看著葉孤煙手中的衣裳不禁皺起了眉頭。他不得不承認這件衣裳確實非常出色無論是從選材、做工還是設計上來看都堪稱完美。但是作為皇上禦賜的“天下第一剪”他並不想輕易認輸。

“哼!這件衣裳確實不錯。”裁縫冷哼道:“但是要想讓我心悅誠服還差得遠呢!”

說著他揮舞著手中的金剪刀就要動手砸毀它。然而就在這時陳書音突然開口道:“等等!既然大師如此不服氣那我們不妨再來個比試如何?”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與堅定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聽到陳書音的話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冇有想到這個看似柔弱少女竟然敢向“天下第一剪”發起挑戰!這簡直就是在找死啊!然而令人驚訝的是“天下第一剪”竟然接受了陳書音的挑戰!

他冷笑著看著陳書音說道:“好!既然你敢挑戰我那就來吧!讓我看看你的手藝如何!”

說著他將手中的金剪刀遞給了葉孤煙。

一場精彩絕倫的比試即將開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結果的揭曉。葉孤煙接過金剪刀深吸一口氣開始動手製作衣裳。她的手指靈活而敏捷彷彿在彈奏一曲美妙的樂章。不一會兒一件華麗的衣裳就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天下第一剪”裁縫看著葉孤煙的作品不禁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冇有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手藝!這件衣裳無論是從設計、選材還是做工上來看都堪稱完美!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輸給了這個女人了!

周明月也愣住了她冇有想到葉孤煙竟然有如此才華!她看著葉孤煙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佩與羨慕。也許她曾經對沐嵐坊有些偏見但是現在她不得不承認沐嵐坊確實有著非凡的實力和才華!

最後,“天下第一剪”裁縫履行了自己的承諾將手中的金剪刀砸毀在地。

他向葉孤煙鞠躬行禮表示自己的敬意和認輸。而這場爭端也最終以沐嵐坊的勝利而告終!

陳書音雙眼閃爍著機智的光芒,她輕輕地將問題拋回給了周明月:“郡主,你怎麼看?”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卑不亢的自信,彷彿早已預料到了周明月的反應。

周明月原本還沉浸在那件衣服的華麗與精緻中,被陳書音這麼一問,纔回過神來。她抬頭看了陳書音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甘與妒忌,但最終還是壓製住了內心的貪婪。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那股不滿與**隨著呼吸排出體外。

“算你厲害。”周明月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甘和挫敗。她瞪了陳書音一眼,轉身就走,像是被追趕一般,匆匆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陳棋玉目睹了這一切,他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地望著自己的妹妹:“陳書音,你怎麼知道孃親的手藝這麼厲害啊?”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驚訝與好奇,彷彿這件事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陳書音看著自己的二哥,有些無語地搖了搖頭:“傻二哥,孃親做衣服的手藝要是不強,如何能做到沐嵐坊天下第一呢?”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似乎是在責備陳棋玉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想不明白。

陳棋玉一聽這回答,頓時覺得有道理,他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頭,咧嘴一笑:“你說的對,我怎麼冇想到呢?”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而又憨厚的笑容,彷彿是在為自己的愚蠢感到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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