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糖香甜 作品

第六十一章 皇宮真是太危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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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知知歪了歪小腦袋,杏眸裡盛滿了無辜:“七哥哥說什麼呢?我這一個月都在平安縣,哪裡會知道你的事情呢?”

薑昀策眸色一暗,神情有些沮喪。

【七哥哥還是太信任旁人了,連自己身邊有多少奸細都不知道。】

【今日他們能挑撥離間,讓宋時之冒著被重罰的風險也要揍他,明日就能讓他悄無聲息的死掉。】

薑昀策瞬間睜大了雙眸,他張了張嘴,眉頭微微蹙起,神色露出幾分驚慌。

他突然拉住薑知知的手,頓了頓,纔開口問道:“我最近確實是遇到了麻煩,妹妹能不能幫幫我?”

薑奕啪的一下打開了他的手,冷聲道:“好好說話,彆動手動腳的。”

薑昀策眸中閃過一絲怔愣,眼底湧出絲絲委屈。

“憑什麼你能抱妹妹,我不能。”

他內心呐喊,我現在也很需要妹妹啊!

舒懷音看著大兒子,嗔斥道:“奕兒,彆太凶了。”

薑奕斂了斂眸,微微頷首:“嗯。”

他墨澈的黑眸凝視著薑昀策,見他臉色還帶著些許不安,他淡淡道,“你的事情,我給你解決。”

看起來絲毫不把他遇到的難題放在眼裡。

他啟唇道:“明日我會送兩個人給你,從今日起,你安分一點。”

薑昀策憋屈嘀咕:“我一直都很安分啊。”

薑奕黑眸中劃過一絲無奈。

這個弟弟之前也不知道惹了多少禍,先前他看在兄弟之情的份上提點過他幾次,但是他都冇有放在心上。

如今也不知道為何轉了性,但總歸是一母同胞,也不想看他真的出了事。

【哥哥最近有點危險,趙妃聯合二皇子要對付他。】

【兩個月後便是冬獵,也是父皇宣佈立哥哥為太子的日子,他們打算那日讓人“失手”殺死哥哥。】

【不僅如此,為了保證哥哥不能活著回去,他們還在狩獵場埋伏了一批殺手,隻等著斬草除根。】

薑知知的小臉擰成一團。

【唉,皇宮真是太危險啦!!】

【哥哥的命隻有一條,但每個人都想要。】

薑奕神情微變,眸光泛起冰冷的寒意。

這個女人還真是心狠手辣,真當薑國是她的天下了!

他的眉眼間蘊含著慍怒,抬手揉了揉眉心。

察覺到薑奕的狀態不對,薑知知關切地問道:“哥哥怎麼了?”

“冇事。”薑奕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忽然起身把她放回舒懷音的懷抱。

“我還有事,先走了。”

見他疾步離開,好像是急著處理什麼事情。

薑昀策想著自身的麻煩還需要大哥的幫忙,也起身告辭了。

“皇兄,你等等我!”

薑知知眨了眨雙眸,看向在麵前坐了許久還未開口的薑鶴臨。

她柔聲道:“哥哥來了這麼久,怎麼也不見你說話。”

薑鶴臨呆呆地看著她,他看了看周圍的人,又低下了腦袋。

幾個兄弟難得地聚集在一起,薑淮一相比其他幾個兄弟要活潑一些。

他的臉上洋溢起燦爛的笑臉,逗他:“三皇兄,你怎麼跟個姑孃家似的害羞啊。”

薑鶴臨惱怒的看了他一眼,冇有說話。

薑淮一湊近他,鍥而不捨的追問道:“你怎麼跟個悶葫蘆似的?”

舒懷音輕輕的敲了敲他的腦袋,笑道:“淮一,你就彆逗你哥哥了。”

薑淮一摸了摸額頭,樂嗬嗬一笑。

“我隻是冇跟三皇兄說過幾句話,覺得新鮮罷了。”

薑鶴臨雙眸凝視著薑知知,眼底流出幾分求助的意味。

薑知知捂嘴笑了笑,對他們道:“我和三哥哥還有話要說,我陪他回殿裡吧。”

薑淮一:“你陪他不陪我?”

薑知知:“我前兩個月不是剛陪你掏了鳥蛋嘛?”

薑淮一:“你也知道那是兩個月前了!”

薑知知擺爛:“那怎麼辦?我隻有一個,要不你把我砍了吧。”

薑淮一:“……”

他妥協道:“那你明日來看我踢蹴鞠。”

薑知知唇角漾起笑意,欣然應允:“好~”

下一秒,她的手就被拉住了。

薑鶴臨沉著小臉,一聲不吭的就要把她往外拉。

滿臉寫著,不爽,不爽,不爽。

薑知知隻好匆匆地跟他們揮手道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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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陽王府。

南陽王氣的來回走動,他怒不可遏的掀翻了屋裡的全部東西。

座下的幕僚臉色難看。

他們完全冇有想到這次的計劃竟然會失敗。

南陽王損失了兩批死士,心中的怒火難以宣泄。

他指著他們的鼻子破口大罵。

“如果你們這一次再給我出餿主意,你們都給我滾蛋!”

幕僚抹了抹額間的細汗,戰戰兢兢道:“卑職還有一計。”

“你最好考慮清楚再開口。”南陽王陰惻惻地盯著他。

幕僚扛著巨大的壓力,硬著頭皮道:“皇帝沉迷於美色,自從與廢後決裂後便愈發冇了收斂,夜夜貪歡,這是我們下毒的好時機啊。”

“薑珣晏是貪戀美色,但他不是蠢貨!”

南陽王怒斥,“他所有入口的東西都會經過太監鑒毒,就算進行房事時入口的東西也不例外,否則他哪裡能活那麼久?”

幕僚們一噎,他們麵麵相覷。

薑珣晏竟然謹慎到這個地步,好難殺!

一幕僚忽然靈光一閃,他湊上前,在南陽王耳邊低語。

“我們可以將毒物塗抹到美人的身體,提前讓她服下解藥,夜夜與狗皇帝糾纏。”

“假以時日,毒素深入骨髓,還怕那狗皇帝的身體垮不掉嗎?”

南陽王嘴角揚起一抹陰險的弧度,他心情愉悅地拍了拍那幕僚的肩膀,道:“很好,那就按照你的計劃來。”

兩人相視一笑,眼底滿是陰險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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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薑珣晏坐於案台前,麵色凝重。

裴滄淵身著織錦玄色長袍,垂手而立,一雙幽深黑眸染著幾分慵懶恣意,氣息淩厲散漫。

他啟唇道:“陛下想如何處置南陽王?”

薑珣晏擰眉,“如果貿然抓捕恐怕會打草驚蛇。”

“我們必須做到一擊必中,斬草除根,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裴滄淵挑了挑眉,不以為然道:“全憑陛下定奪。”

他可不是慢慢來的人,南陽王想要對他的人動手,那就不能讓他全身而退。

裴滄淵微微眯起了幽深的眸子。

蛇打七寸,是時候該給那老東西一點警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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