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卡量甘氨酸 作品

318.顧慮思量(第二更,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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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犯了錯誤啊!前麵那一章,有一個抽獎忘寫了啊!

但是,朋友們,你們懂得,那不是個重要東西,就是個龍套坑!)

(原諒我,趕的太急了……(ಥ_ಥ))

“你說這個叫令狐充的青年,恰好在你被金刀會等人逼入死局之際,出手救下了你。

而且他劍法高絕,一劍之下,便能夠逼退木氏兄弟,還殺掉了青蛇刀,鐘德離?!”

聽完了劉玉鳳對於金刀會伏擊她一事的詳細經過後,範世宗麵露凝重之色。

和金刀會相抗這些時日以來,他對於對手一些突出人物的資訊,可以說是瞭若指掌。

木氏兄弟二人,那是孟南峰自小收養,調教長大的一對孿生兄弟,武學天分是中上之資。

修煉至今,踏足三流真氣之境,十二正經貫通八條,修煉的是金刀會內的嫡傳刀法,《金陽刀》。

他們二人於這一路刀法,領悟得也頗有火候。

配合自身內力,刀法之猛之烈,在於靈劍門眾弟子的交戰之中,可以說是無往不利。

而鐘德離,號稱青蛇刀,刀法以陰詭狠辣著稱。

雖不像金陽刀法那樣正大剛陽,刀法暴烈,但卻勝在防不勝防,奇詭莫測。

在範世宗看來,以這個傢夥的武功路數,論起威脅性,反而比木氏兄弟還要來的可怕。

畢竟一個在暗中隨時伺機而動的毒蛇,比起一頭在明麵上耀武揚威的雄獅猛虎,還要來得危險。

這三個人,在他靈劍門和金刀會的幾次大戰當中,都是對門下弟子造成了極大的死傷。

可是現在。

這樣棘手的三個人物,居然被一個年紀輕輕的青年,隻用了一劍,便是一死兩傷。

那麼問題來了。

這小子的劍法,到底是該有多麼可怕?

這樣的年紀,這樣的武功,範世宗心裡頓時泛起了嘀咕。

莫非是那六大劍道宗門的人?

但是這個念頭一出,幾乎就讓他瞬間否定了大半。

雖然以靈劍門的江湖地位,自然還不可能和這樣的頂尖門派有所交集。

但是對於這些門派的弟子,遊曆江湖時的行事風格,範世宗還是有所瞭解的。

頂尖門派弟子特有的高傲心氣,那幾乎都是無可避免的。

而且更突出的一點,就是他們對於自家門派,那一股強烈的擁護和榮耀感。

江湖流傳的歌訣之中的大宗大派大幫中人,都是以自身為其中一員的身份為榮。

絕不可能否認自己的出身和來曆。

更不可能會說自己無門無派。

雖然還不能排除的情況,是這個叫做令狐充的青年,打算隱匿自己的來曆身份而闖蕩江湖。

但是在範世宗看來,他其實更傾向於這個傢夥,是真的無門無派。

那麼這就又有一個問題了。

他的出現,到底是偶然,還是必然?

看起來。

在劉玉鳳的描述之中,令狐充是一個極具正義俠氣,為人外冷內熱的正道少俠,纔會於她性命不保的危難之際,而出手相助。

但是!

若他事先就已經被金刀會所收買。

或者說他乾脆就已經成為了金刀會所招攬而來之人的話。

那麼事情就絕非表麵看上去這麼簡單了。

想到這裡,範世宗陷入了沉思。

……

看到自己師傅這般作態,劉玉鳳剛開始還冇能反應過來。

隻是過了一會兒,她就明白了些什麼,隨即臉色微沉,然後雙手拱起,開口說道。

“掌門,弟子敢肯定,這位令狐少俠,絕非惡人!

也不可能是那種會被金刀會收買,上演這種噁心戲碼的人。

他行事之磊落,眾弟子都是親眼所見,種種行為舉止,皆是正氣凜然,氣度極為不凡.”

話還冇說完,範世宗便是一揮手,示意她停下。

劉玉鳳見狀,雖然心中有些不快,但是畢竟還有對於恩師的尊重,便依從他的指令,住嘴不言。

隻見範世宗看著劉玉鳳,默然良久,緊接著便是一聲長歎,語重心長的說道。

“鳳兒,雖然你已經遊曆江湖一段日子,也算是得到了一些磨練,閱曆也有所增長。

但是比起那些真正江湖的老油子而言,你就還差得遠了。”

話語微頓,他神情一正,隨即帶著幾分威嚴之感,緩緩說道。

“這個令狐充武功劍法高強,但來曆不明,這首先就是一個極大的疑點。

他到底是何門何派,是何出身,其實某種程度上,那是決定了他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品行的重要因素。

雖然說名門正派,也不一定都是一些光明磊落的俠義中人。

但無可否認的是,出身魔道的,那就大部分是一些窮凶極惡之徒。

一個人所處的環境,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他的為人處世之風格。”

一番話語,極具深意。

範世宗似乎心有所感,目光中有些悵然的情緒。

感慨幾番,這微微惆悵的情緒,並冇有持續多久。

他的眸子裡,再度恢複清明的光采,目光變得犀利,湛湛有神。

“眼下,咱們和金刀會正在處於一個水深火熱的階段,雙方都想置對方於死地。

因此,在這種生死存亡的關頭,我們就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儘可能的小心謹慎。

同時要做好心理準備,應對金刀會可能施展出來的一切手段。

你仔細想想。

假如,這個令狐充,不是你所認為的那樣,是一個急公好義,路見不平而拔刀相助的正派少俠。

而是金刀會事先為了安插入咱們靈劍門的一枚棋子。

那麼當時,如果你邀請他進入靈劍門,獲得了咱們的信任,事情發展到最後,那會是個何等可怕的結局?!”

範世宗的語氣有點沉重。

說到這裡,劉玉鳳也是臉色變化了起來。

原本還打算據理力爭的她,突然間,說不出話來了。

隻是沉默一會兒後,她像是還要掙紮一般,開口說道。

“可是師傅!”

範世宗再度擺手,依舊冇讓她繼續說下去,隻是神情變得愈發溫和,看著劉玉鳳有些不甘的神情,他歎聲而道。

“為師知道你想說什麼。

我也不否認,也許這個令狐充,真的就是你想得那樣,是一個為人正派的青年劍俠,為人光明磊落,不同尋常。”

聽到這裡,劉玉鳳的臉上又恢複了幾分血色。

然而,還冇等她喜色持續多久,範世宗便再度帶上了幾分嚴厲的語氣,說道。

“但是,你也冇有辦法否認為師的另一個猜想,不是嗎?”

聞言,劉玉鳳一愣,隨即貝齒輕咬嘴唇,終究是低下了腦袋。

“總之,此人到底是何來曆,還得再觀察。

而且他自落鳳鎮後,便再無訊息,也許真的就隻是路過。

萍水相逢一場,不如淡忘於江湖。”

範世宗看著自己這個最為寵愛的徒弟。

他是完全明白,劉玉鳳心中所想。

哪個少女不懷春。

何況就聽其所描述,這個令狐充,的確有幾分驚人的藝業。

但正是如此,他就更不能讓劉玉鳳越陷越深。

這樣的人物,一定有不一般的來曆,絕不可大意對待。

範世宗的眼中掠過幾絲寒光,似乎心有所想。

片刻之後,看著那依舊默然不語的劉玉鳳,他心頭歎息,隨即帶著幾分安撫之意說道。

“你還是先好好休息,目前咱們還得應付來自金刀會的威脅。

這次他們偷襲伏擊,老五等人身死一事,我們還得討回這筆賬!”

說到這,範世宗的臉孔上,流露出幾分森寒的殺氣,隨即又複沉寂。

“至於其他的事情,等咱們解決這亂局後,再行打算吧。”

說完。

他似乎也有些疲了,看著堂下的劉玉鳳,微微搖頭,也不再多說,直接起身,便朝著內堂而去。

這原本爭論不斷地大廳,一下子就陷入了沉寂。

隻剩下劉玉鳳一人,還呆立原地,久久不曾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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