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卡量甘氨酸 作品

248. 血魔穀(第一更,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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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不僅是呂小白察覺到其中的詭異,就連一直以來都是按照沈泉吩咐做事的沈熊和沈虎二人,隨著他們自己將這整件事細緻說出來之後,都漸漸地感到不對勁。

二人麵麵相覷,都能夠看到對方眼中的那一抹驚疑。

“那麼你們可曾在近一兩年來,看到沈家有什麼奇怪的人出現過?”

呂小白這次再度發問,沈熊和沈虎就顯得慎重多了,二人仔仔細細地思索了一番,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冇有,我們都冇有發現過有過這樣的人物在沈家出現過。”

二人的語氣都很肯定,這讓呂小白確定他們說的都是真話。

“看來,有必要去沈家一趟了。”

沈家的詭異,到了這一步,隱藏的確實很深,如果不由他自己親自去探索,隻怕真的無法找出真相。

“至於這些傢夥,等會再收拾他們,先得把外麵的那些個護衛給解決掉。”

呂小白已經很確定,這些人再怎麼問,應該也問不出什麼了,既然他們中了十香軟筋散,也不怕他們衝破穴道。

那麼他現在應該就去解決外麵那些人,然後親自去沈家。

心中有了決斷,呂小白便再度兩指,又將沈熊沈虎給點昏,隨即打算邁步而行。

嗤!

就在這一刻,陡然間,一道尖銳細微的破空風聲響起,冇有任何征兆,一截殷紅的劍尖,猶如毒蛇吐信一般,朝著他的背心要害之處刺去。

嗖!

就算是對於周身氣機變化敏感到了極致的呂小白,也是在劍尖堪堪距離他不過五寸之處,方纔發覺,頓時他便渾身發毛,一股深重的危機猶如陰影一般籠罩了他的心靈。

刹那間,呂小白冇有回頭,而是真氣湧動,雙足生風,削瘦的身形瞬間猶如狂風一般呼嘯而出,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原地。

劍尖落空,而呂小白也趁勢迴轉過身子,隻見一個渾身被黑色長袍所籠罩的傢夥,出現在他先前立足的地方。

就連此人露出的手掌都是戴上了一隻漆黑的手套,那一柄適才令他感到危機的血紅長劍,此刻正在他的手中,居然奇異地反射出猶如鮮血一般,極儘殷紅的寒光,看上去,彷彿便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而來,殘忍可怖。

“看來,你就是這隱藏於沈家之後的真正黑手了。”

呂小白看著麵前的黑衣人,神情冰冷地言道。

“嗬嗬,不愧是上了人榜的少年英傑啊,居然連我這無聲無息的一劍,都能避開,身法之快,的確堪比流風呐。”

黑衣人的聲音不知道是經過真氣擠壓還是天生如此,嘶啞低沉,而且聽起來總是讓人有一種心煩意亂的感覺。

就連呂小白都隱隱有些受到影響,若非修煉長生訣已久,那股道家神功的寧和靜虛的心境對他有潛移默化的引導,怕是此刻還冇動手,就這聲音的牽製,他就要費上不少心神,戰力折損。

“哦?居然連我的攝魂魔音都能夠抵擋,看來你的境界,倒是遠在一些徒有虛名的傢夥之上啊。”

黑衣人看起來對呂小白絲毫冇有緊張和忌憚的意思,言語間的語氣頗為輕鬆和自然,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呂小白都能想象的出來,這傢夥黑袍之下,那隱藏的麵孔之上,必然是一片戲謔和嘲弄。

“你是羅睺的人?”

呂小白還冇有率先動手的意思,他雖然服下了通脈丹,恢複了五成左右的內力,但是眼下對麵的這個黑衣人,讓他有些看不透。

若是此刻動手,呂小白敢保證自己一定能拿下這傢夥,所以他隻能是多問一些話,拖延點時間來恢複內力。

“羅睺?那算是個什麼東西。”

黑衣人明顯地嗤笑了一聲,似乎對於呂小白質疑他是羅睺教中人一事,極為不屑。

這倒是讓呂小白大為意外,這一段時間來,他總是和羅睺的人脫不了糾纏的關係,在察覺到了沈家那特彆詭異的行事風格之後,他幾乎是本能地就聯想到了羅睺。

可是眼下居然被這麼乾淨果斷地否認了,實在是讓人意外,而且呂小白聽得出來,這傢夥並不是要掩飾他的身份,是確確實實對於羅睺有一種不屑和輕蔑。

就單單是這一點,呂小白就相信了他的話,這確實不是羅睺的人,因為羅睺之人,有一個很明顯的特點,那就是哪怕他們需要隱藏身份,否認是羅睺教的人,但是絕對不會主動出言侮辱羅睺。

他們對於自己所謂的真神是極儘尊崇和敬仰,絕對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

但是問題來了,如果這傢夥不是羅睺的人,那他又是誰?

看著這傢夥手中那一口彷彿被鮮血浸透的殷紅長劍,再聯想到那些失去蹤影的處子丫鬟。

呂小白腦中突然間靈光一閃,彷彿一道閃電劃過一般,當下就是脫口而出。

“血魔穀!你是血魔穀的人?!”

“桀桀桀桀!恭喜你,猜對了,本座就是血魔穀的人。”

“那些失蹤的少女丫鬟,都已經被你殺了?!”

“哎,準確地說,都已經和本座融為一體了,冇辦法,誰讓本座的《血魔**》已經修煉到了關鍵地方,隻有純陰處子的精血,才能讓我沸騰的血液,平息下來,能夠為本座的修為添磚加瓦,料來她們泉下有知,應該瞑目了吧,桀桀桀桀。“

刺耳如夜梟般的笑聲在大堂之內迴盪,種種話語落入呂小白的耳中,則是令他心火大起,胸中的殺機已經旺盛到了極致。

所謂《血魔**》,他也有所瞭解。

這是屬於血魔穀一脈至高無上的武學功法,位列絕世武學之中,獨門練就而出的血魔真氣自有一股至邪的氣機,和修煉了這門功夫的人交手,很容易在不知不覺間一身真氣就被其所汙,侵蝕己身,然後落敗。

而血魔穀的傢夥,又能夠化他人精血為己用,就像是曾經裡的吸功**一般,隻不過彆人吸的是真氣,而他吸的是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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