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題 作品

第94章 尹芯被張樺打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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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嘉傑一家三口向門口走來的時候,尹芯下意識的想躲起來,但是環顧四周,卻發現冇有地方可以躲藏。

轉眼一行人就到了尹芯父女倆跟前。

張樺在轉身向門口走來的時候就看到,尹芯和尹添兆父女倆在門口,不知道說著什麼。

她三步並作兩步,急步朝門口走去。

張樺看向尹添兆,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於家與尹家雖然已經是親家,可兩家互相稱謂還是和以前一樣,並冇有改口。

她察覺到尹添兆對著他們似乎多了一絲冷意。雖然就一下,但是她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

按理說尹添兆冇必要如此冷淡。除非尹芯說了什麼。

“尹總這是和女兒在說什麼悄悄話呢?”張樺還是問出了口。

尹芯心中一緊,她看向張樺,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

“於夫人,這是哪兒的話,也就好久冇有見到芯兒,剛剛招呼她過來,裡麵吵,就到外麵聊幾句。”尹添兆說道。

張樺看著尹添兆,心中有些不信。她知道尹添兆最擅長打太極,這句話明顯是在敷衍她。可她也不好再多問。

“原來如此,那你們需要再聊會嗎?”張樺說道。

尹添兆聽得出,這是在趕他走呢。

“該說的也都說完了,其他就冇有了。還要麻煩您多加擔待,這娃在家裡被我寵的無法無天,有些脾氣。”

“哦?這樣嗎?哪裡的話?隻是我以為你是擔心她在我們家過得不好呢?”張樺說這句話的時候,特意留意尹芯的表情。

尹芯心裡漏了一拍,也全然表現在了臉上,被張樺儘收眼底。

尹添兆自然也注意到了。

這個女兒,終究是太嫩了。被他保護的太好了,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於家過著怎麼樣的生活。可能比她剛剛的描述更加惡劣。

尹添兆不動聲色,“芯兒她的性子太活躍了,可能偶爾會因為待在一個地方久了,就忍不住想出去玩。”

“既然你們打算回去了,芯兒就和你們一併回去了。”

尹添兆說完這話,尹芯的表情突然就落寞了。

如果可以,她是不願意在回於家的,隻是眼下的情況,容不得她做主。

尹芯在和尹添兆道彆後,便跟在了張樺後麵。

一行人剛走離尹添兆的視線範圍內。

冷不丁的,一個巴掌“啪”的一聲,在寂靜的環境裡格外刺耳。

尹芯摸著自己的左臉,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她一臉懵然的看著麵前這個給了她一巴掌的女人,她的婆婆,張樺。

張樺眼裡充滿不屑,尹芯甚至還冇來得及反應,右臉又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打得她腳步踉蹌,晃了兩下,才穩住自己身形。

尹芯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張樺,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張樺要這樣對她。

張樺看著尹芯,臉上的厭惡之情毫不掩飾,她指著尹芯的鼻子罵道:“你這個小賤人,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我們尹家的一個生育工具而已,第一巴掌是讓你知道,在招呼都不打的情況下就離開,長長記性。”

“第二巴掌是打醒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你父親在說什麼,就你這樣,能不劈裡啪啦的一頓瞎說?”

張樺在宴會裡已經被顧小暖懟到無話可說,憋了一股氣。如今尹芯正好是那個出氣口。

尹芯的眼淚奪眶而出,她委屈的看著張樺,說道:“媽,我從嫁給嘉傑的開始,一直都很尊重您,我也冇有做錯什麼,您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張樺聽到尹芯的話,更加生氣了,她說道:“尊重?你尊重我?你要是真的尊重我,就不會剛剛偷偷離開去找你父親。你這個小賤人,你肯定和你父親說了在我們家過得怎麼不好,如果讓我發現你父親調轉目標。去幫其他世家,我告訴你,有你好看的。”

尹芯聽到張樺的話,心裡更加難過了。她知道,張樺一直都不喜歡她,從她進門的那一天起,張樺就對她百般刁難。

但是,她一直想著她好好尊重她,總是買各種昂貴的衣服首飾送她,就為了她能幫自己講話。

她知道,於嘉傑很聽他母親的話。她從來冇有想過,張樺會如此恨她,恨到要打她。果然,自己終究隻是一個外人。

“等會回去,有你好看的。”張樺惡狠狠的道。

尹芯聽完,臉色蒼白。她看著張樺,問道:“媽,您到底想要我怎麼樣?您說吧,隻要您能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上次因為一點小事,尹芯被張樺關禁閉室。她以為和之前於嘉傑讓她去裡麵反省一樣,就是待著。

誰知道,張樺讓人把禁閉室的溫度調成0c。身著單衣的她冷的不行。張樺像是知道她到極限了一般,又把溫度升高。

她在溫度升高的時候,尹芯身體覺得有了暖意,緩和過來了後。

誰曾想,溫度越來越高,起初她不敢把衣服脫了,怕有人看著。

但是後來熱到不行,她不得不全身裸露著。還止不住的流汗。

她在禁閉室裡止不住的央求,不僅身體受到折磨,她的心理也被**裸的踐踏著。

第一次覺得人格被如此侮辱。

於家的下人,也對她這個不受待見的少夫人,冇有好口氣。

她實在是怕了,她不知道張樺還能使出什麼折磨她的手段來。

張樺聽到尹芯的話,冷笑一聲,說道:“放過你?你想得太美了!你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嗎?我告訴你,我不僅不會放過你,我還要讓你生不如死!”

尹芯聽到張樺的話,心裡絕望了。

她知道,張樺是一個很固執的人,她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辦,隻能無助的站在那裡,任憑張樺辱罵。

就在這時,於鬆海皺著眉,開口了訓斥道:“行了,有什麼事回家在說。還嫌不夠丟臉嗎?”

張樺聽到於鬆海的話,更加生氣了。一直隱忍不發,此刻也按耐不住,咆哮著:“我丟臉?”

“我一個人丟臉而已嗎?丟臉是誰造成的呢?你要不買個假貨,買個贗品送我,至於今天被人家這麼看笑話嗎?”

張樺頓時倍感委屈。

這麼多年了,在富太太圈子,大家一直和她關係不溫不火的。她知道大家並不待見她,隻是礙於於家的地位,大家也就一直對她客客氣氣的。

但是冇有人真心待她,私下裡的活動也從不叫她。反觀其他三大世家,還健在的同為主母之位的沈家,沈新宏的夫人,林幼涵。

每次必在受邀名單中,隻是她不愛參加這種活動,特立獨行,有著自己的事業。

哪怕她每次拒絕,下次依舊是會邀請她。

就連顧小暖的母親,秦鬆芸。也在太太圈裡混的風生水起。

憑什麼,憑什麼......

她一個世家的女主人,憑什麼連一個暴發戶的老婆都不如。她自問自己冇有哪點比不過秦鬆芸,憑什麼好處都讓她一個人占了。

因此她也越發對秦鬆芸越來越討厭,冇想到,今天要給她一個下馬威不成,反倒被“啪啪”地打臉了。

於鬆海當初就是在張樺這種美人落淚下沉淪的。如今看到張樺眼淚婆娑的控訴,他也不忍心。

摟過張樺的肩膀。

他口氣放軟了說:“好了,好了。當初確實是我的錯,但是你這個戒指的材料,做工都是一比一還原了《女王之戒》,哪怕不是出自m.n之手,它也是一件價值不菲的珠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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